值得一提的是,这次的预告不仅看上去“燃”,听上去同样如此。预告中的声音大多采集于飞行时试飞员耳机里同塔台的对话,一声声提示危险的警示音,一句句简洁而果断的回应,让大家可以更直观感受那份云霄之上的真实和紧张。同样震动耳膜的,还有战机穿云破雾的轰鸣和呼啸声,更别提震撼的音爆声。影片由刘晓世导演,桂冠、刘晓世编剧,王一博、胡军、于适领衔主演,周冬雨特别主演,将于4月28日与全国观众见面。
不分地域,无论国界,不管身在何处,又辗转多少异乡国土,对于“家的味道”,那份喜爱和想念始终是真挚、热切而充满仪式感的。启程一段海南之约,揭开《大使家宴》的新篇章,在这片潮起海之南的热土上,那些伴着椰风海韵走来的足迹,是各国驻华大使正为“家宴”一词而作的全新注解;寻味海南,《大使家宴》第二季正在描绘着一幅幅关于自贸港的“味蕾记忆”。
POST WAVE FILM
其中各种不期而遇的爆梗频繁引发全场爆笑,令人不住感叹“《芭比》太敢玩梗了”“超多神梗,爱死这片儿了”!而瑞恩·高斯林的表演也成为影片的一大快乐源泉,“含粉量超标的高司令看到上头,粉了粉了”、“怎么会有人能演出这种又油又萌的娇夫感,笑到崩溃”。
彭小冉和陈星旭出道之后的情况很相似,两个人凭借着《东宫》小爆了一把。但之后出演的电视剧都没有太出彩的地方,甚至可以说反响平平。
《长安三万里》还塑造出了李白与高适这两个极为立体的人物形象,既与历史互文,又基本符合受众的审美期待。李白是唐朝浪漫主义诗人的“天花板”,其诗奇幻瑰丽,他是世人眼中超脱于六界之外的谪仙人形象。与以往认知有所出入,片中的李白多了几分“人气”。他心有傲气,会因崔颢的一首《登黄鹤楼》而自愧不如,立志下扬州作好诗;他性子顽劣,会同裴十二盗劫柘枝舞女;他彷徨迷茫,会向孟浩然寻求是否入赘的答案;他甚至会犯错,耽于酒乐而忘却与好友高适的约定。但这种复杂的形象也从侧面突出了李白的矛盾性,他有出世魂,亦有入世心;他望展鸿鹄之志,却无奈只能流连诗酒之间。所以他隐居庐山后才会应永王之求,出山为其作诗。这一情节的设计,将历史上那个既可高唱“仰天大笑出门去,我辈岂是蓬蒿人”的高傲李白与又可低吟“君不见,高堂明镜悲白发,朝如青丝暮成雪”的无奈李白真实地呈现在观众眼前。相较于李白,高适这一人物形象的塑造方式更偏类型化,他出身低微,口齿不清,非读书之才,但是勤奋刻苦成了他的标签,于是他成长为独当一面、收复长安的武将。在高适的身上,成长弧光熠熠生辉。但是,站在历史长河而观高适,他不过是芸芸众生中的一人。在片中,他更多被塑造成了中间人的形象。站在长安历史的中间,他是唯一一个看见盛世长安与废墟长安的人;站在诗歌发展的中间,他既与“诗仙”李白交心,又与“诗圣”杜甫交志,是连接唐诗飘逸之姿与唐诗纪实倾向的诗人。事实上,李白与高适既相似又相异,他们在少年得意之时相识,有着对长安的美好向往,却自扬州分别后,走上了各自的道路。造化造物,因缘际会,李白与高适所寻之道不同,所行之事也不同。影片将浪漫主义与历史主义的冲突置于前台,再次将出世与入世这一议题悬于二人与观众之间,同时也给出了自己的答案:以高适勇退吐蕃的叙事和携《河岳英灵集》而游四海的结局让出世与入世达成和解,即大丈夫自当如李白《侠客行》中写到的一般,“事了拂衣去,深藏身与名,”既能入世而为又能出世而行。影片中,李白亲言《侠客行》乃依高适形象而作,这也道明李白入世之心。可是时代阴影下,李白的命运早已注定,宿命论说为李白蒙上了悲情,也正是在这种情境下,高适对命运的反抗更显悲壮,对他人的悲悯也更具力量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