背后有“阿坝州散打队”招牌
众所周知,张译每次都能在角色塑造过程中,和编剧一起深度挖掘,同时融入自己的想法,“剧集里呈现出来的卫国平,就是他深度参与创作出来的。”导演丝毫不吝啬对张译的夸赞。
其中,印象最深的是刘力红教授问病人,不像我们去看西医,上来就问“你有什么病”“你哪里不好了”,而是会先观察,跟他聊几句,问问日常饮食作息,再把脉看诊。剧里有句台词说,“西医是治人生的病,中医是治生病的人”,这点我当时很直观地体会到了。
“在我们拍摄的一百多天里,他从来没有一次迟到过,每天都很敬业,无论是危险或者受罪的那些情节,他都不打折扣去执行完成。”刘晓世回忆道。
《航空知识》主编王亚男表示,自己被电影中的航空人深深打动,他认为影片塑造的不是“扁平化的英雄”,而是一个个“饱满的人”。英雄也是有血有肉的普通人,也会面临压力和选择,但他们比别人多了一份坚守。正是因为有无数科研人员和试飞员群体的付出,才有了我们引以为傲的大国重器和自由宁静的万里长空。
剪辑的断点是一段“寄养”旅程的结束,也是一段流水与落花故事的终结。突然切掉的音乐,突然转暗的画面,让观众感受到无以为继的期待和没有着落的寄托,观众仿佛可以从中联想到天美姨姨失去孩子的痛苦,并与之感同身受。这样的剪辑手法顺应的是主人公内心的情绪,呼应的是流水与落花阶段性故事的终结,拉扯的是观众观看影片中的心绪,情绪上的起伏节奏由此产生。导演用这样的视听手法巧妙地展现出了主人公的内心变化,也让观众对这样的情绪产生共鸣。